Monday, March 23, 2009

Dreams

昨天晚上头疼嗓子疼,一边吞口水一边辗转反侧居然成了上刀山之等难事。这个痛一直深入到梦里(好像电视上的药物广告), 在梦里的我,辗转反侧想睡, 却隐隐知道自己睡去了就会死。整个梦里我艰难的一次一次把自己从水里拖上来,好像西方酷刑历史里专门用来教训多嘴女人的浸水椅,这是一个貌似天平的刑具,犯人被绑在椅上,固定在天平的一端 (这一端一般是布置在河边,湖边,水井甚至沟渠), 另一方则有刽子手把犯人时而浸到水里,时而提上来透透气。后来我就放弃了,自己做自己的刑具太累了。

今天想起这个梦,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布列松的黑白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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